从李家洼矿难发生到国务院调查组成立,事故一瞒就是80多天。
曾长期在蔚县政府部门工作的张正(化名)告诉记者,“这次瞒报不成功是偶然,成功瞒报才是常态,而且主导瞒报的往往不是矿主而是当地政府。”
“矿主想瞒,地方官员更想瞒。”张正认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官位,而且有些官员可能还在其中占有股份。”
当地一位知情人认为,由于舍得花钱,蔚县方面对“7·14”矿难的瞒报工作做得已相当到位,若不是矿主李成奎得罪了一个原投资伙伴,而这个知情人又“死缠烂打”地一级级举报,矿难很有可能就被瞒下来了。
2010年1月20日,蔚县县委宣传部开云网页版-开云(中国)官方在线登录科一名工作人员在谈及矿难瞒报时不愿多发表看法,只是一味感叹,“这次是我们倒霉。”
据记者调查,此次来蔚县索要封口费的记者,大多数不是第一次来,很多是蔚县县委宣传部的熟面孔,“哪一个媒体的记者来过这里拿钱,下次肯定还是这个人,他们很少会再带别人来。”张正说。
一位了解此事的媒体人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这次到蔚县领封口费的记者和经常到山西“吃矿难饭”的记者是同一拨人。
这位知情者甚至注意到,这些后来被公安机关侦查讯问的记者,大都是山西籍,大都曾在山西工作生活过,然后打着北京媒体的旗号到矿上索要封口费。在《网络报》山西籍记者关键被张家口警方带走后,他的记者朋友还曾专门到张家口声援关键。
据中国青年报记者调查,经常来蔚县索取封口费的记者在煤矿集中的地方都放有眼线,事故一发生,眼线就会将信息通报给和自己熟悉的记者,而当记者拿到封口费后,也会拿出一部分给眼线作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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