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
登记结婚差点
让我丢了媳妇
见证人:余加林
“结婚本来是件喜事,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年我因为登记结婚差点闹得结不成婚。”在中央某部委工作的余加林谈起自己1985年登记结婚时的情形,苦笑着说。
“当时登记结婚有几样必不可少的东西,一个是单位或者街道开具的结婚证明,一个是婚检合格证明,还有户口簿。要登记结婚首先过的一关就是到单位开证明。因为我在中央机关工作,还属于保密单位,所以我们单位人事部门对工作人员结婚管理得很严格,虽说已经不再像“文革”时期那样实行‘政审’,但是也差不多,开证明之前,不但详细审查我女朋友的各方面情况,还有一道‘面谈’。当时单位人事部门的领导约我女朋友谈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她沉着脸出来,给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审我像审犯人似的,早知道这样,这个婚我不结了!’这可把我吓坏了,赶紧百般解释安慰,才算平息了她的怨气。”
“接下来就是婚检,当时我俩都特别忙,好不容易才约到共同的时间一起来到指定医院,足足查了小半天,好容易查完了还不能走,大家要一起看一个婚姻指导的录像片,就是后来有人戏称的‘看毛片’,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讲些生理知识,但是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气氛特别尴尬。”
为了办妥这些手续,余加林用了一个多月才最终登记结婚,他说,当时还真有小青年因为登记结婚手续烦琐加上筹办婚礼的麻烦,两人火气盛就闹掰了的,所以不少人就千方百计找熟人开个单位证明和婚检证明。
余加林登记结婚的这种烦恼终于在2003年10月1日彻底结束了,新的《婚姻登记条例》规定结婚不用再开具单位或者街道证明,不再进行强制性婚检,只需本人的户口簿、身份证等即可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基本上5分钟就可以办妥。结婚成了纯粹私人的事情,人们在婚姻中拥有了充分的知情权和选择权。
第 期
主编:依旺 辛宏
8
儿子的数字化婚礼
让我开了眼
见证人:曾建兴
曾老师的儿子儿媳是“网恋”好上的,儿媳原来在深圳,两人在网上认识,聊了很久,后来一见面就决定结婚。虽然儿子这种恋爱方式在他看来简直匪夷所思,但是儿媳人不错,他也很高兴地准备帮着儿子筹办婚事。可是没想到,儿子却不用他帮忙,直接找婚庆公司。
曾老师夫妇对儿子的这场“数字化婚礼”很是好奇,结果也确实让他们开了眼。婚礼是在一家大饭店的花园草坪上举行的,草坪中间是一块大屏幕,回顾新人的恋爱经历时,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的就是两人网聊的摘录;互相表述婚姻誓言时,两人也是一人一台电脑通过网络完成的。更离谱的是,儿子儿媳除了家人外,几乎没有请亲朋好友,而是请大家在婚礼时间上网,在网上观看他们的婚礼,通过网上视频发来祝福,还有不少是海外发来的。这场别致的婚礼,花费不多,既省了请大家大吃大喝的琐碎,也不用亲戚朋友破费掏礼金。曾老师虽然表示“有点看不懂”,但也不得不承认,儿子这种新式婚礼“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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