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斯捕蝇草的腺毛只要被碰触两次,它的两片叶子就会合起来。
一只苍蝇落入红瓶猪笼草的底部。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肉食性植物岂不是走了很多弯路,显得效率低下。肉食性植物除了进行光合作用,还需把能量供给它们捕捉猎物的特殊道具-酶、粘性长腺毛等等。此外,猪笼草以及捕蝇草的光合作用能力并不强,因为它们的叶片同普通植物相比,吸收阳光的能力较弱。埃里森和戈达利认为,肉食性植物花费的代价比食肉这一事物要来的大。比方说,肉食性植物往往生长在土壤贫瘠的沼泽里,所能从土壤中吸收的能量有限,但是同沼泽地区其他普通植物相比,它们还是有优势的。但是沼泽地区往往阳光充足,因此即使是光合作用能力较弱的肉食性植物也能获得足够多的能量以供生存。埃里森表示:“肉食性植物存在某些不足,但它们却利用地理环境解决了这一问题。”
科学家将肉食性植物的DNA同普通植物进行对比之后发现,肉食性植物至少独立进化了六次之多。有些肉食性植物尽管在外形上很相似,但二者其实并不属于同一类。但有些不同祖先的植物,经过演化在如今却变得较为相似。热带植物Nepenthes(猪笼草的一种)和北美地区的植物瓶子草(Sarracenia),它们不仅外形相似,连捕捉猎物的方式也相同,但二者实际上拥有不同的祖先。
在有些情况下,科学家通过研究发现,有些如今捕猎方式较为复杂的肉食性植物实际上是从较简单的植物演变而来。比如说,维纳斯捕蝇草,它的祖先和葡萄牙毛毡苔是相同的,而后者只能在茎干部位分泌粘液以粘住猎物。除此之外,这两种植物还同长叶茅膏菜(Drosera)一起拥有一个共同的现代祖先。长叶茅膏菜不仅能分泌粘液,也能将叶片合上,困住猎物,而与之相比,维纳斯捕蝇草的进化则显得更加精密,因为它们的叶子边缘处还长有如同下巴般的触须,能够更好的控制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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